“想学?”狸猫用两个字点破了刘毅的小心思。
刘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叹了一句:“难,这活可不是一般的手艺。”
“难什么呀,对别人难,对你可不难。”猎犬插了一嘴。
掰着手指头说:“你看,你本来就会打穴的功夫,你还和酒桶一样,都是学医的出声。
所以,他懂的你基本也都懂。差的就是你用手指头戳人,他是用针扎人。
就这点事儿,对你来说也算事儿?”
刘毅窝到靠背上,多少带着那么点儿期待的说:“人家多半是家传的手艺,那是你想学就能学的。”
“嗨,别人我不敢说,酒桶那人我了解。”狸猫开腔儿了,一脸坏笑的说:“你只要在酒桌上把他给喝服了,向学什么都不是问题。”
这话刘毅信,不过想着那天自己被半坛子酒直接放倒。
心里免不了一阵突突。
不过,一大老爷们认怂是肯定不能认怂的,所以赶紧岔开话题。
一脸坏笑的说:“就算人家肯教,针灸也不是个可以速成的本事。那玩应儿想练好,且得有人当陪练呢。”
这句话一出口,狸猫和猎犬直接就不吭声了。
俩人和刘毅对练的时候,没少被打穴的功夫阴。这会儿一听可能会成为针灸的练手对象,傻子才接茬瞎起哄呢。
赶紧转移话题,不着四六的扯起了别的事儿。
一路的闲磨牙中,离着基地越来越近。而车上的气氛,逐渐变得低沉了起来。
本来一番波折后全员顺利返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但所有人都高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