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按照刘毅的指点,压住上行和下行的主要动静脉。
酒精和碘酒每样都只有一小瓶,而且之前还被胖子用了不少。
刘毅只能简单的对创口周边消毒后,开始动手处理伤口。
创口处的组织已经泛白,糊着一层半凝的血和大量的组织液。
坏死的组织必须清理干净,不然不但容易引起炎症,还影响伤口愈合。
没有麻药,清创的过程,痛苦性不用多说。
种地的嘴里咬了根缠着破布的木勺子,闭着眼面色狰狞的硬挺了下来,全程没有发出声音。
等刘毅下完引流缝上创口的时候,人已经晕了过去。没法补液,只能化了些糖盐水合着消炎药给灌了下去。
在种地的陷入昏睡的时间里,刘毅几个清理了一下大房子里的物资。
除去之前发现的那些,又在电报间里找出了一个大功率手台和一部正在用蓄电池充电的卫星电话。
大约凌晨两点的时候,五个人全都换上了当地服装,保持体力的情况下,尽量携带了物资和备弹。
用带不走的手雷,销毁了余下的武器装备,然后趁夜离开了小村子。
有了地图,五人行动起来不再犹如蒙头苍蝇一般。
按照商量好的计划,先跳出敌人划出的搜索范围。之后白天潜伏躲避高温,晚上行动。
边往国境线方向走,边消灭沿途遇到的敌人,并补给自身。
离开村子后,五人先向南方走了一阵,给敌人留下错误的追踪方向。
而后向东,经过一片干涸的河道时,沿着不容易留下痕迹的碎石滩转向东北。
种地的休息了几个小时,精神能稍微好一些。不过连着走了三个来小时,虽然有书生和大头扶着,但还是有些吃不住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