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还在气呼呼的扯鱼线,后一秒已经嬉皮笑脸的掏出了香烟。
“黎哥,来,来抽支烟。”
“少来,执哨期间抽烟,你小子是想坑我啊!”姓黎的小子不为所动。
“哪能啊,点上,点上!”为表示自己不是想使阴招儿,崔平杰先是自己点上一根,然后才笑嘻嘻的给对方点上。
“想干啥呀?”姓黎的小子抽了口烟,笑眯眯的瞅着崔平杰。
不等他开口,便未卜先知的说:“咱先说好,想平事儿,免开尊口。”
“黎哥睿智!”崔平杰毫不气馁,舔着脸说:“你看,你反渗透科目的积分,妥妥的前十,不在乎多个一次半次的分数。
我呢,也十五六名左右徘徊着,扣一次分也掉不到哪儿去,离淘汰线还远着呢。”崔平杰先是一通分析。
然后,把话引到了正题:“所以啊,今晚的事儿对咱哥俩的去留,没啥影响,对吧?”
“没啥影响就不上报啦?你这是弄虚作假私相授受,知道不?”姓黎的小子根本不为所动。
对方唱高调,崔平杰只能使出杀手锏。
竖起一根手指,很干脆的说:“一条白沙烟!”
“两条!”姓黎的小子更干脆。
“一百好几十呢!”崔平杰一瞪眼。
“干不干吧。”姓黎的小子根本不给他讲价的机会。
“干了!不过……你,你把鱼线和铃铛搭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