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丛礼才停下来,抱着她,“婉婉,乖。”
“是我太用力了。”
“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不会强迫。”
还记得初见他,一脸淡漠,拒人于千里之外,哪怕说话,也带着明显的疏离感,医院的人私底下称他为高岭之花。
现在,她摘到了。将他眼底的在乎、脸上的紧张看得真真切切。
后来,两人洗漱完了,躺在床上,她枕在他的臂弯处,眉眼弯弯如月亮,眸似星辰,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
想了很多很多,或者想清楚了,或许没有,或者应该,或许不应该,她问:“傅丛礼,你会娶我吗?”
“一直都想。”不是会,是想。
“什么时候?”
“随时。”
久久没听到声音,傅丛礼捉住那时而调皮时而安分的小手,沉声反问,“温婉,你准备什么时候嫁我?”
“等这部戏拍完。”
“好。”
次天还没亮,傅丛礼就走了,温婉还睡得迷迷糊糊,眼睛都睁不开,不是被他吵醒的,而是被尿憋醒了。
见他急匆匆的穿衣服,一问才知道人家真的要赶回去开一个重要会议。温婉顿时开心又很心疼。
都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了,不懂浪漫和惊喜,还偏偏上网去查。明明工作那么忙,还过来逗这么一大圈。
这男人太会了。
眨个眼天亮了,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温婉去了片场就大家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都在聊这事。
“婉婉,你男朋友也太好了,真的,长得那么好就算了,还这么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