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面多了几分惋惜：“纪先生还是尽早做好打算。”
这已经算是一份病危通知书了。
纪寒砚：“嗯。”
男人的声音依旧是沙哑干涩的，而且没有那么大的力气了，明显是因为滴食不进的原因。
你嗯什么嗯！
大憨批！
人家说我要变成植物人，就真的要是植物人了吗？！
傻不傻！
乔沫内心更加激动了，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摆脱限制，睁开了眼睛。
入眼就是一片的雪白。
闻到的都是那种消毒水的味道，还和酒精混合在一起，有点刺鼻，也有点难闻。
乔沫一时之间不由得敏感地打了个喷嚏。
声音不轻不重，但迅速招来了屋内两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