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砚：“……”
小兔开始不老实地乱晃，纪寒砚垂着眼，替她牢牢的摁住了棉签，薄唇轻轻扯了扯，最终还是放过她，跳跃到另外一个话题：“怕痛？”
这小家伙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更加不会无缘无故的不肯配合治疗，所以只能是这个原因了。
乔沫毫不犹豫的点头。
这让纪寒砚立刻就想到了她被打针的时候瑟瑟发抖的模样，深邃的眼底闪过几分心疼。
不过——
纪寒砚还是意味深长的轻笑了一声，话语含含糊糊的，没有点名，却十分的有所指：“这样，可不行。”
乔沫愣愣的抬眼。
怕痛怎么就不行了！！！
她不由得气愤的抬起眼，而后就对上了纪寒砚那有些戏谑的眼眸，后背微微一僵，瞬间所有的话都被咽了回去。
然后，激动的蹿了起来。
“纪寒砚！！！”
“老流氓！”
“严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