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他?
这次的乔沫没有再像刚才那般乖乖照办,眉头拧了起来,委屈巴巴的仰头看他:“你太高了。”
“我亲不到。”
纪寒砚:“……”
男人唇边的笑容微微一僵,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这只小兔是真醉还是假醉,但是在对上那双迷茫又无辜的狐狸眼后,纪寒砚还是配合的低头。
下一秒。
乔沫乖巧一笑,当真和方才一样的听话,糖果味的吻落下。
刚才,她嫌醒酒茶难喝的时候,他给了她一颗糖。
纪寒砚身子微微一僵,向来都看起来波澜不惊的模样,也在这一瞬彻底破碎。
他的小兔怎么能,这么乖。
乔沫蜻蜓点水般的尝了尝,就嫌弃的退开了。
不好吃。
也不甜。
还不如棉花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