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当时织田信长还处在需要新人帮他压服老臣的阶段,现在可完全不一样了。趁着这个机会,汎秀也准备给这个元服不久的后辈一些政治上的启发,只是这里实在不是地方。
“功绩也要看是什么方面!”汎秀索性从另一方面来解释,“就算你武勇出色,至多也不过敌百人,有些人却可以通过谋略和政策起到万人的作用……”
“原本是这样……”庆次恍然大悟,“果然是没什么机会啊……”
这时候丽人出阁带来的悲伤已然化解不少了。
“具体的,以后慢慢再说吧,不过也是时间给你娶妻了,人选的话……”
还没满二十五岁的汎秀,突然开始感受到了长辈的责任。
……
接着继续往里走,请人通报了一声,顺便与熟悉的侧近众攀谈,了解此事的内情。
“是浅井那边主动派人过来的?”
“没错,是个和尚,叫什么经世的。”
这个名字似乎应该有些印象,不过时日太过长久,记不清是谁了。
“不过我上次去近江的时候……浅井备前守(长政)似乎已经有妻室了吧!”
“是啊,不过听说是要遣送回去了。”这个叫做矢部家定的少年摇了摇头。
“遣送回去?”
“您有所不知,他的妻子是六角家老平井定武的女儿,如今浅井和六角对立已久,所以……”
“是这样啊。”看来与所知的历史并无二致。
“唉,虽然不能怪他,不过我总觉得市公主遇上这种薄情的家伙真是不幸啊!”矢部家定脸上显出毫不掩饰的嫉妒。
作为侧近众,口风不严可是大忌啊!
汎秀心下如此想着,却呵呵一笑,不再说话,默默低头快步穿行。
“是甚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