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懂的真多。”
韩百川适时的拍媳妇马屁,其实他一个农业大学的教授能不懂这个吗?就是为了让老婆大人高兴。
“学着点吧,以后掏炕洞的活都是你的。”
蒋寒梅被老公拍马屁拍的心情愉悦,笑着逗他。
“没问题,这活我包了。”
韩百川被委以重任还挺骄傲,挺直胸膛对媳妇说。
韩百川来来回回倒了三次灰,等到掏烟囱灰的时候他就犯了难了!
烟囱底部有块活砖,拿开后,要用木棍绑着茅草伸进烟囱根那里掏灰。
韩百川不会干啊,棍子伸进烟囱根一顿乱捅,弄的满屋子都是黑灰。
“停下,你这是放毒呢?干点活就要工钱,放那,一会儿我掏。”
蒋寒梅看到满屋黑灰缥缈,苍了个天啊!这是要拆家不成?
炕上地上都落了一层黑灰了,刚刚糊好的窗户纸也没能幸免,急忙喊住韩百川。
韩百川悻悻的停下手,看到自己弄的杰作,尴尬的看着媳妇。
刚刚还得意自己能干活了呢,乐极生悲了。
蒋寒梅快速的把最后一块窗户纸糊好,跳下窗台。
窗户纸和浆糊还剩下一些,明天再把西屋窗户糊上,让闺女把浆糊和剩下的窗户纸放到外屋地,蒋寒梅挽起袖子就去接老公手里的木棍,一下子就找出来毛病:
“茅草绑的太松了,也太少了,烟囱壁上的灰都刮不下来,再说掏烟囱得上房从上面往下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