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很漫长。
次日。
虞柔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谢秋的身影，她探了探身边的位置，还有余温。
将扰人的闹钟关掉，虞柔揉着眼睛从客房出来。
谢秋背对着她正站在窗边打电话，虞柔尚未完全清醒，迷迷糊糊走过去抱住她，额头抵着她的后背，闻到熟悉的味道眼睛又眯了起来。
客厅里谢秋的声音戛然而止，她顿住声音，转身抱住虞柔，脸上又浮现出温柔的笑容。
“我知道了，先这样。”谢秋说完后直接挂了电话，也不管那头还有什么事要报备。
虞柔很困，眼睛也没睁开，上了年纪身体吃不消如此丰富的夜生活，她感觉自己才睡着就被闹钟吵醒了。
“很困吗？”谢秋问。
虞柔点了下头，几乎将全身的重量压在谢秋身上，可见十分困了。
“不然今天请假吧。”谢秋说，“需要我帮你打电话吗？”
听到请假，虞柔睁开眼睛，停顿半刻才慢慢从谢秋怀里直起身，又揉了下眼睛，恢复了一些清明才说：“唔，不要了。今天约了客户签合同。”
虞柔刚睡醒的样子十分可爱，迷迷糊糊的，很多时候谢秋都会忽略她的年龄，像是小女孩一样害羞就容易脸红，在其他方面成熟又知性。
谢秋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那我们去洗漱，一起上班。”
两人并排站在洗脸池前刷牙，清凉的薄荷味牙膏让虞柔逐渐清醒，她在镜子里与谢秋对上视线，对方朝她弯唇笑了下。
这笑容温柔又明媚。
和昨晚记忆中恶劣地逗弄她，让她说一些难为情的话，还喊她“宝贝”的人重叠在一起。
视线再往下谢秋已经换好衣服，衬衫熨烫得平整，领口也扣得严严实实，看起来十分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