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了。”
“为什么啊?”陈茶不甘心。
支撑她走到这里的动力之一就是想来看看最好能真的骑一次马。
没想到历经千辛万苦,连马毛也没见着一根。
程樘看她失落地噘着嘴,摇摇头,一边弯下腰割草,一边给她解释:“这里以前是个挺大的军马场,据说最多的时候有八千多匹马。但那都是战时的事了。后来这里开采出了石油,并且出油量很大,再加上已经国泰民安了,所以军马场慢慢撤掉了,这里成了油田的地盘了。”
“那为什么你们村会在这里有地?”
程樘摇头,“不知道,我小时候就有了。”
陈茶休息了会儿,拿着镰刀跟过来。
“你别动!”程樘制止她,“你那么娇气,这活你干不了!都是刺,回头扎了手你又该哭了。”
陈茶:“……”
也是神奇,活了二十来年,才知道自己娇气,虽然确实没割过柴草。
再抬头看看不远处埋头苦干的李芳芳,陈茶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反驳道:“谁说我不会?”
事实上她确实不会,不是被刺扎了手,就是差点自残。
要不是棉裤够厚,手里的镰刀直接能砍到腿上了。
程樘百般劝阻无果后,只能一点点教她,从认草开始。
“这种细长叶的是茅草,那个特别蓬松的我不知道学名叫什么反正我们叫种子节,还有这个特别粗特别有韧劲的脚荆条,这个耐烧比树枝还好使,但是特别结实镰刀割不动,得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