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拍拍他的肩膀道：“拿破仑过：真正的战争，从来都是两线作战的，不想两开花的将军，不是好将军。”
赖国斌：“……”
拿破仑什么时候过这句话？
登机后，三人找到位置坐下，李浩和陈曦露坐一起，赖国斌在走道的另一侧。
陈曦露以前没坐过飞机，更别公务舱了，待空姐把餐食和饮料送来时，她还直愣愣的坐在那里，像一只呆鹅。
李浩早就把鞋子脱了躺在绵软舒适的座椅上，他昨晚就睡了5个时不到，现在已经困得不行了，接下来三个时的旅程准备直接一路睡过去。
飞机起飞后，睡意朦胧的李浩感觉到有人在拍自己的腿，睁开眼，发现是陈曦露的手。
“怎么了？”
他坐起来问道。
“我，我怕……”
陈曦露抿着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害怕。
“怕啥呢，飞机又不会掉下去。”
李浩嘟囔一句，准备躺下去，陈曦露紧紧的拉住他的裤腿不松手。
李浩叹了口气，又坐起身来，伸出手去：“喏！”
陈曦露握住他的手，十指紧紧交叉，李浩能感受到她掌心的温热和湿润，看来她是真害怕了。
“还怕吗？”
李浩柔声问道。
“有一点点……”
握着李浩的手，陈曦露紧张的情绪缓和了下来，苍白的脸红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