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阴-门阵。”
这些炮手符合道。
“好。”陈永福说道:“来人,派人将开封城之中的半掩门全部给我找来。”
过了一会儿,不知道多少半掩门被压上城头,陈永福二话不说,让这些半掩门扒下下身的衣服,光溜溜的站在城墙之上,对着义军火炮阵地方向。
“这是什么意思?”张轩看着有些莫名其妙。
距
离有一点远,不用打马赛克,张轩也看不清楚,他只能看见的大概轮廓而已。
王大炮定睛一看,顿时大惊道:“大人,不好这是阴-门阵。”
“什么是阴-门阵?”张轩有些奇怪的说道。
王大炮说道:“这火炮是至阳之物,最怕是至阴之物,而女人的下面是最为阴晦之处,以此对这炮口,会让火炮炸膛的。”
“这这这----”张轩瞠目结舌,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先是觉得好笑,随即又感到可悲,嘴角不住抽搐,似乎是想笑却笑不出来的感觉。
张轩的感觉只是特例。
城下的火炮在张轩没有命令的情况之下忽然停了下来。
炸膛是所有炮手的噩梦。一听前面有至阴至毒的阴-门阵,他们纷纷不敢开炮了。
所谓法不责众,张轩又不能将这些有一个算一个拉下去全杀了。如果再发射之中,出现什么炸膛之事,岂不是坐实了这威力无比的阴-门阵。
“该如何破之。”张轩强忍着恼怒,他心中暗道:“如果这王大炮一二三来,我就将他杀了祭炮,说以人祭阵,能够破这个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