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张轩问道。
周党不以为意的说道:“这些懒虫,就是不走路,拖时间。我就行以君法。不是有死亡指标吗?”
张轩说道:“我所说的死亡指标,是指训练之中伤病而死,而不是给你杀的。所谓军法,军法之中,有这一条吗?”
张轩根本没有制定什么军法,甚至连一个框架都没有。毕竟一夜之间,张轩也弄不出一部严密的军法。
周党说道:“我杀一个贱民,要什么军法吗?”
贱民?张轩顿时觉得一股冷意深入骨髓。
张轩看向周党的眼神都变了。
其实张轩对义军杀戮士绅,还有一些觉得杀戮过甚,但是有些人不得不杀。比如眼前这一位,他从来不觉得百姓,或者说佃农是人。杀他们并不需要什么理由。
让他当管百余民贱民的军官,根本就是委屈他了。
张轩在心中默默的将周党打进黑名单之中,所谓志同道合,这周党与张轩的价值观一点不切合,连孔子的仁者爱人,也都读到狗肚子里了。但是张轩却不能将周党怎么样。
一来,张轩手下的确没有人
周党好歹是有功名在身,还是有一点手腕的,能压服这些人,张轩不知道从别的地方拉一个人来,能不能胜任。
第二,就是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张轩不得不注意曹宗瑜的面子。
张轩没有就这一句话深究,说道:“别人怎么样我不管,但是在我军中,凡是斩刑,都必须我来判。你非刑杀人。其罪当诛,念在我法度不明,免去死刑,杖责二十,到唐县执行。”
周党怒气勃发,手按刀柄,十指捏着发白。好像就要拔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