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是,是他岳丈一家,要告他谋害妻儿……”
粉衫女子顿时脸色一变,“走,咱们去找姑母去。”
她口中的姑母不是旁人,正是县太爷夫人。
原来这粉衫女子正是县令夫人唐氏的侄女儿。
……
这厢看诊和抓药的人带了过来,无论是大夫还是抓药的药童均摇头否认道:“药方中不曾有益元草。”
县太爷看了药方,确实如此,“那这药倒是何情况?”
“小生不知。”
“大人,草民有一言要说。”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县太爷道:“你是何人?”
“草民杨柱,乃是原告未出五服的侄子。”
“草民去接童秀才回去的时候,童秀才抓了药之后又回了一趟书院,指不定便是那个时候下的毒!”
县太爷点头,“童秀才,可有此事?”
“小生确实回了书院,却未曾行如此之事。”童旸开口道。
县太爷不说信不信,只吩咐了人去搜查。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童旸若是咬死了不招认,想要定罪怕是有些难,对对方的仕途显然会受到影响。
后堂的帘子在晃动,正巧儿此时无事,县太爷便去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