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村长尽管紧张,可看着脸色惨白的闺女、挺着大肚子跪在一旁的闺女,咬了咬牙开口答道:“回大人的话,草民要告草民的女婿童旸童秀才,在我闺女的药里下药,意图谋害我闺女性命。”
“可有证据?”县太爷问道。
杨村长点头,“这些便是童秀才抓回去的药,一个月前,特地叮嘱了草民闺女每日都要用,这是上次剩余的,这些是今日里童秀才刚带回来的,还请大人明鉴。”
县太爷点头,自有人去检验。
“童秀才,对于你岳丈的话,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童旸此时已经镇定了下来,脸上带着悲伤和痛苦,听到县太爷问话,扯出一抹苦笑,开口道:“回大人的话,小生不知岳丈为何一口牙咬定了小生要害自己的妻儿,小生和妻子青梅竹马、一同长大,成婚七载,感情一直十分深厚,又如何会做出这等事情?”
“这药摆在这里,事实摆在这里,你还想狡辩!”杨柳氏怒目道。
县太爷皱眉,一敲惊堂木,“保持肃静。”
“案情如何,本官自会查明。”县太爷哼了一声,交代人去带医馆里开药抓药的大夫。
在此期间,又问了一些问题,倒是未曾因为童旸是个秀才便有所偏颇。
柳颜姝看在眼里,对着燕修说道:“这位县令看起来还算是不错。”
问的问题基本上都在点子上,且也取了人证物证,并不是那等稀里糊涂判案的人。
而此时县令的后院里,一位小丫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去,“小姐,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香儿,你若是不会说话,便自己掌嘴。”一位身着粉色衣衫的女子生气地道。
被称为香儿的丫鬟神情焦急,“奴婢知错了,奴婢也是一时急了。”
说完之后赶紧又道:“小姐,奴婢出去帮您买糕点,竟然听到,童秀才被人告上了公堂!”
“什么!”那粉衫女子一愣,手中的茶盏便掉在了地上,顿时四分五裂,只她却无暇顾及,“你快说说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