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醉倒的那位已经被抬了下去,鹿力在他的位置上坐下。
阿篮抱着酒坛过来,一面斟酒一面笑道:“津津你要小心哦。”“不管箭法还是酒量,除了阿摩,我们这里就属鹿力最厉害了!”
有的姐妹已经开始心疼姜知津:“津津你喝了不少了,这可是重阳酒啊,小心身体哦。”
仡族的男子们则在鹿力身后捏肩捶背:“鹿老大,干他!就是干他!他说我们这儿没有一个能喝的!”
姜知津和鹿力的视线碰到一处,俱是冰冷得无情无绪,两个一句话没说,端起碗就是喝。
一口饮尽。
搁下碗。
满上。
继续一口饮尽。
继续满上。
就像两个没得感情的喝酒机器。
在两边一阵盖过一阵的喝彩与加油声里,陈山海默默捡起掉到地上的下巴,然后把自己那碗果酒拿了回来,回到温摩这边。
心灵暴击什么……爱暴就暴吧,小命要紧。
驻防军的那位将领也忍不住过去看热闹了,事实上那堆篝火外面的圈子越围越大,人都快挤到这边来了。
只有温摩不为所动,啃完手里的烤肉之后,揭开一只竹筒来吃。
“胃口挺好啊。”陈山海也坐下来,拿起另一只竹筒饭,“那边两个人可是快要喝趴下了。”
温摩大口往嘴里扒饭。
陈山海挪近一点,问:“是不是哪个喝赢了,你就喜欢哪个?”
“啪”,温摩把吃空的竹筒拍在桌上,陈山海吓了一跳,立刻往旁边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