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只喜欢二公子怎么办?”宁心儿娇滴滴道,“虽然他有点傻,可那付皮囊真是平京第一,而且出身又高贵,手里又有钱,啧啧,真是上上等的良人。”
“津津不行。”温摩回头道,“少打他的主意,不然咱们这个朋友就做不成了。”
说完,她掀起珠帘,走了出去。
珠帘急剧晃动,珍珠彼此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宁心儿看着这珠帘,脸上娇媚的笑意一点一点消失。
她一扭头,看向窗外。
楼下,温摩正穿过花园向外走去,她的腿比一步女子要长,步子也比一般女子跨得要大,要快。
仡族的女人,和中原真的不一样。
那个遥远的南疆,是不是每个人都这样不同?
温摩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宁心儿回身走到那只箱子前。
里头满满一箱,全是姜知津的衣物。
这些年来,姜知津不便在姜家办事时,便会住在她这里。春夏秋冬,四季衣裳留下不少,每次为他收纳这些的时候,她心里都觉得一阵甜蜜柔软。
虽然他对她从来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但她觉得怆是那么聪明绝顶将万事万物都玩弄于手掌心上的男人啊,岂会像别的男人那样为一个女人着迷?
单只是这样为他收着衣裳,服侍他梳洗,她便有一种夫妻白首的感觉。
只是现在才明白,原来那全是错觉。
她又一次想到了姜知津抱着温摩的样子。
她从未见过他那样失控,那样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