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海也十分意外:“你们仡族女子不是能有好多个夫君么?怎么还在乎这个?”
在温摩听过的所有关于仡族的传言中,这一个和“仡族女子换夫君就如同换衣服”并列第一。
“一,我们仡族女子确实会换男人,但那是在双方都不想过了的情况下,就好比你们中原的和离;二,其实有许多仡族女子找到了适合自己的男人,一辈子也不会分开;三,就算是要换男人,也一定是在跟前一个彻底分开之后,懂?”
解释了这么多,温摩的耐心快要耗尽:“总之,以后你若是还跟旁人一样以为我会随便换男人,咱们这朋友就没得做了,知不知道?”
“……噢。”陈山海的声音里有明显的失望,“我还以为这是个好主意。”
“换一个。”
“你当这是衣服呢?想换一个就换一个?”
“不如我们扮成盗匪,直接挑个月黑风高的日子将他们绑了,然后掘地三尺好好搜一搜……”
温摩还没说完就自己打住了,江福身为案发私宅的上一任房主,江家一定搜查过了。
李严都搜查不出来的东西,他们未必查得出来。
所以陈山海的思路是对的,只有趁江福不备的时候,才能发现一些端倪。
果然陈山海居高临下,一双眼睛从肿成猪头的眼眶里透露出几分鄙夷之气,用目光散发出:“就这……哪里比得上大爷我的主意!”
温摩有点头疼。
姜知津忽然问道:“姐姐,是有人过生辰对吗?”
温摩正在努力想办法,闻言“嗯”了一声。
姜知津又问:“那人不是官吧?是老百姓吧?”
温摩:“嗯嗯。”
姜知津抬高一点声音,向庭中练刀的宜和喊道:“宜和,晚上又有热闹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