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郭方冷嘲热讽道,“老板,走一天一夜的路,就算是驴也要发脾气的。”
“再者说,去黑河镇的路只有我知道,你们瞎摸乱走,万一碰见个熊瞎子什么的……”
“闭嘴!”秦茵怒喝一声,又牵动腹部伤口,疼得脸皮直抽。
“按你说的,去找地方休息,立即带路!”
“早这么不就得了么。”
郭方骑上毛驴,用绳头鞭在驴屁股轻轻抽打,那驴就乖乖的低着头晃晃悠悠往前走。
陆鹤鸣跳上板车,我也要跟着上去时,秦茵却拽住了我的衣角。
“你……扶着我走一走。”
“不。”
我依旧要上车,秦茵气得直跺脚,死死拽着我的胳膊,压低声音说,“我有要紧事要告诉你,但不能被陆鹤鸣那混蛋听到!”
我们拉扯时,陆鹤鸣与驴车已经走了一小段路。
秦茵这才凝重说道,“如果我告诉你,你的身份信息,地址消息是陆鹤鸣散播出去的,你信不信?”
我坦然说道,“我对陆鹤鸣,是绝对信任的。想挑拨我们的关系,劝你死了这条心。”
“不是挑拨,是事实!”
秦茵急道,“慕容长青那老女人和我,都差点死在那座山里!秦澜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知道你底细的就只有一个人——陆鹤鸣!”
“不管你信与不信,这是事实!”
秦茵俏脸阴鹜,压低嗓音说,“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我仅此提醒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