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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骑着三轮车,陆鹤鸣在后头和秦茵就这么神经紧绷,剑拔弩张着。
风驰电掣了二十多分钟,便到了谷茺郊区的一个农贸市场。
夏季多雷雨,农贸市场零星的散布着三两个摊位,秦茵停下了车,便带着我们到集市一角的驴棚。
驴棚摊位处,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正拿草帽盖着脸,躺在木排车上呼呼大睡着。
小伙身材消瘦,尖嘴猴腮,面色发黄,眉宇间透着一股子精明劲。
“郭方,醒醒!”
秦茵皱着眉头,拿去小伙子盖在脸上的草帽。
郭方揉了揉惺忪睡眼,在看到秦茵时,一咕噜从车上爬起,满脸堆笑的道,“茵姐,一早听说你要来,我在这等了好几个小时了。”
“您身后的这两位怎么称呼?”
“不该问的别问,立即准备出发!”说罢,秦茵扔下一沓厚厚的车票。
“您擎好吧,咱这就走!”
郭方赶忙将钱揣进随身的皮兜,随后将驴拴在木排车上。他在前头牵着,我们坐在后头。
驴车顺着人迹罕至的小路,三摇两晃的走着。
我心中焦躁,“这么赶路,要多久在能到地方?”
“着急也没用。像这种山路,除非是用两条腿走,否则只有驴车最快。”秦茵蹲坐在干草堆上,神情木然的眺望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