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敢……”
话说一半,墨如初的声音戛然而止。
显然,他心中已经有所顾虑。
我继续说道,“风水命理,利弊是相通的。爷爷的修为深不可测,你在知晓他位置的同时,他又何尝不能窥探你的位置!”
“你们两个互相知道位置时,究竟是他杀你,还是你杀他,这个问题你想过没有?”
连翻发问,将墨如初直接问懵住了。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墨如初的身后窜过,手里头的棒球棍也不偏不倚砸在墨如初的脑门。
哐当——
棒球棍被砸弯,墨如初眼皮一翻,直挺挺的昏了过去。
这家伙虽是人类,但肉体强悍得出奇,如果换做别人挨这一下字,早就脑浆迸裂一命呜唿了。
陆鹤鸣将弯曲成两截的棒球棍扔掉,长出一口气道,“兄弟,快跑吧,你可捅大篓子了!”
我不解道,“这些天里,我都藏匿在深山中,能捅什么篓子?”
“先上车,边走边说!”
秦澜的院子里,还停着一辆崭新的越野车。
我将她扔在驾驶后座,用安全带绑好,这才启动车子匆匆逃离……
不得不说,秦澜的根底着实足够身后,无论是资源还是装备,都站在顶尖的前列。
虽然只有不到十分钟的差距,但我们的越野车性能良好,在崎岖的山路上,正在与追击的十几辆车子缓慢拉开距离。
等稍甩开后车,陆鹤鸣就诉苦道,“上次被抓进精神病院,上来就给我做了一通电疗。”
“鬼差最怕电,他们见我迟迟不昏迷,就把电椅一直开着,我好容易才从里头跑出来。”
眼下,我没心思听他的这些糟烂事,即便开门见山的问道,“你说我捅娄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