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说,“这把古刀上附着杀气,会扰人心神,是大凶之器。如果找不到驾驭的人,只能深埋地下,以免为祸人间。”
“陆鹤鸣是阴差,他能驾驭此刀,你不必染指。”
秦澜瘪了瘪嘴,有些不甘心的瞥了陆鹤鸣一眼,旋即解开我胸口扣子,“你少说两句话,保存体力,我回头想办法联系总部的医护人员。”
不知为何,陆鹤鸣除我之外,好像谁都能杠上几句。
见我疲惫的闭上眼,陆鹤鸣也安静了许多。
茫茫雨幕之中,牛车在蜿蜒盘曲的山路上,缓缓行走着……
约莫过去两个时辰,车子停在三间瓦舍前,老妇将牛拴好,低下头阴沉着脸色说,“三位请在里屋稍后,我这就去准备吃食。”
秦澜刚要搀扶我,陆鹤鸣瞪了她一眼,“你细胳膊细腿的能干啥,一边呆着去。”
说罢,陆鹤鸣便将我抬到床上。
秦澜揉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小心翼翼的问,“我累得有些迷糊,能让我在床上躺一会儿么。”
“随意。”
得到我的允许,秦澜这才脱下外套和湿淋淋的鞋子,在我身旁躺下。
陆鹤鸣再度嚷嚷道,“兄弟,这娘们对你图谋不轨……”
我终于忍不住呵斥,“你少说话。”
“哦。”
陆鹤鸣老实蹲在床头,就这么静静的守着。
超度亡灵,已经透支了我的躯体,秦博古的这具尸身,也该寿终正寝了。
我的灵魂格外疲惫,有陆鹤鸣在一旁守护,总算能安心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