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啊!
反正千错万错皆是天天的错!
“相公???”
戚襄心里的憋屈无处诉说,憋的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少转移话题,今儿这事一码归一码,现在我问你答。说!为何给爷下药?且是谁唆使你行这般下作手段?”
戚夫人不屑的撇了撇嘴:“没人唆使!”
“是么?”
“爱信不信!”
“为何想到给爷下药?”戚襄此时说难受又似心痒,浑身往外冒汗珠,更有点口渴想喝水。
“我给你下什么药?让你如此动怒?”
“少大象鼻子里插葱——装蒜!”
戚夫人嗤笑出声:“爱说不说!”
“你......”戚襄想到此时自身的感受,不由的让微醺的脸颊更热,还好平日里脸色晒的黑,不容易让人察觉。
最后想了想,那两个字太令人羞耻,声音不由放低了:“让人春心荡漾的药!”
“什么药?”戚夫人没听清。
戚襄咬牙:“你以为该是什么药?”
“哦。”戚夫人淡淡应了声,心里没差笑翻天,但她懂的适可而止的道理,若不然某人该羞恼成怒了。“我没下。”
她的确没下他意有所指的药。只不过每样菜放的药材加在一起就是一副药方子,且份量让她加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