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于子祯已身处陋室内,心里还是不敢置信。
怎么说呢?
就好比某人从出生起,在你心目中就应该是处在云端不可企及、高不可攀的,生来就是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
突然某一日,你发现高岭之花落入了尘世间,浑身上下充满烟火之气,且处境目前还不如你。
你会是何想法?
除了愕然,当然是如六月天喝了冰镇酸汤——一个字:
爽!
若用两字来形容:
爽极!
三个字来形容:
爽爽爽!
四字来形容:
酥爽无比!
许丞观斜睨某人,见某人微翘的嘴角,眼眸闪了闪,确认不是自己眼花,他收回视线抻了抻自己青色的衣袍。
又转向某人,笑问:“何事愉悦了你?”
于子祯换了个坐姿,心中又莫名烦燥,也不知谭安俊是离京多年,为了生计碌碌无为于市井,还是混于粗妇莽汉中早就将贵族的待客礼仪忘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