戍点头。
“原因你能表达出来吗?”
戍想了想,画了一个金字塔,指着上面最顶端的位置念了一声达枯喏,然后底下他画了很多渊兵暗兵,而暗渊之王的下面就是八大魂将和古雍。他将古雍和乾魂连接了起来,然后又画了个箭头指向暗渊之王。但画到这里,他又似乎想起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最终苦恼地用树枝将整幅图画搅乱得支离破碎,摇了摇头便沉默下来。
“也就是说,很多事情你也不确定或者不清楚?”
戍沉默着点头。
玉凌若有所思,虽然跟戍交流得很是困难,但他也算是得到了不少有益信息。
这个时候,念羽白也喘着气从远方飞了过来,看见玉凌后便当场坠机了,瘫倒在地上不肯动弹,不住地抱怨道:“你们也太能跑了吧,简直跑废我半条命啊,你有没有考虑到我还是个伤病员?”
戍冷漠地“瞥”了念羽白一眼,似有杀机浮起。
玉凌跟他对视着坚决地摇了摇头,戍这才退后两步,安静不语。
又帮念羽白清除了一遍体内的暗渊之气后,某人不禁唉声叹气道:“要不我放弃治疗吧,爱咋咋地,不然这样好不方便。”
“现在晚了,暗渊海的暗渊之气绝对能把你消化成渣,知不知道循序渐进的理?”
“他是谁?”念羽白便转换了话题,抬头望向戍。
“不是之前才见过吗?”玉凌皱了皱眉头,才意识到现在的戍模样大变,看起来已经跟正常人区别不大了,难怪念羽白没认出来。
其实,他也是靠那一声达枯喏,才先入为主知道戍的身份的。
玉凌解释了一遍后,戍似乎也没有耐心再听他们两人聊天,直接上前道:“艾弗达理特密达……”
这回没等玉凌打断,戍自己就反应了过来,拿着树枝指了指玉凌,又指了指自己,然后画了一条长长的线,不知指向哪里,只在终点念了一声达枯喏。
玉凌绞尽脑汁猜测道:“你让我陪你去找你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