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是活该!”
“我自作自受?我活该?”傅宏博笑声愈发的沙哑,充满了戾气。
时简能感觉到,傅宏博怒气更甚了。
傅宏博咬牙切齿,嘶声冷笑:“我告诉你!是傅聿寒他们父子自作自受,是他们的错!他们如果肯乖乖给我打下手,不肖想傅氏集团,我又怎么会杀他?是他活该,你们都活该!”
“向荣彻底被你们毁了!等他从里面出来,人生都已经过了一半了!你们,你们全部给我早点去见阎王吧,只有这样,才不枉我儿子在牢里呆上几十年!”
“你真是个疯子!”时简已经无话可说了。
在这种人眼里,他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对的,但凡与他意见相左,就是他的拦路虎。
他清掉这些绊脚石,理所当然。
“是,我是疯子!我早就疯了!我是被傅聿寒那个小兔崽子逼疯的!”
傅宏博叫嚣着,使劲砸起了门,往里面撞。
时简被砸的闷哼了一声,努力用自己的小身板抵着门,希望不要被他冲进来。
“简简!”
傅聿寒能将房间里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也知道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他只能不停的催促季森将车开快一些,一边给警署打电话,希望他们立刻出境。
家里不是女人就是老人,对上傅宏博只有吃亏的份。
时行山看着已经疯狂的傅宏博,眼睛一红,迅速冲入了厨房,拿了把菜刀冲了过来。
他对着傅宏博伸进来的手,高高扬起菜刀,威胁道:“你最好马上离开!不然,我……我砍死你!”
“老东西,你砍啊,你要是砍不死我,我就砍死你!”傅宏博半点怯意也没有,还更用力的去撞门。
时简被推的踉跄了一步,门口的缝隙变得更大,傅宏博的脑袋就要伸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