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聿寒说起新小区保安措施很好的时候,时行山心里就已经有了猜测。
后来时简不止一次提醒着他,不让他回老房子,更加验证了他的猜测。
只是时行山没想到,姜风媚居然会把自己弄成这样幅德行,这还哪半分平日里的光鲜亮丽?
姜风媚听到有脚步声的时候,还以为又是同一栋楼的住客,并没有理会。
后来那脚步声却在这一层停下来了,还逐步靠近。
她下意识的往门那边缩了缩,看来是被人骂的不惨。
时行山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好歹做了一段时间的夫妻。
姜风媚在他面前永远都是那么光鲜亮丽,趾高气扬,没想到居然也会有这么颓然的一天。
时行山顿住了脚步,静静地看着姜风媚。
姜风媚一直没听到那脚步声的动静,回过头正准备泼妇骂街,就看到了一脸复杂的时行山。
时行山穿着简单的衬衫,年过半百却依旧俊朗。
加上这段时间在外旅游,皮肤也黑了,整个人看上去硬朗了不少。
和姜风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姜风媚心里顿时无法平衡,在看到这个平时任由着她欺负,也放不出一个屁来的出气筒,满腹的委屈和怒意,倾泻而出。
“时行山,你个杀千刀的,你这么多天去哪儿了!你知道不知道我儿子快要被人砍死了!”
听着姜风媚的哭嚎,又挣扎着爬起来,满脸扭曲的模样吗,时行山皱了皱眉头,心里那点复杂被怒气所替代。
她口口声声,嘴里只有她儿子,可曾想过她还有个女儿?!
“你儿子要被人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得去找他爸。”时行山本不想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可是看着姜风媚的作态,还有女儿都被迫重新了个新的居住地,都让他的心一阵阵发冷。
“时行山,你个老不死的,你以为我想找你吗?是不是你教唆时简那个死丫头不理我?居然还找她们公司的保安赶我走,还当着广大新闻媒体的面,指责我的不是!我现在出门都被人指指点点!”
姜风媚嘶声吼道:“我告诉你,你不让时简给我钱,你就拿钱来,否则我就缠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