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耷拉下脑袋,低低的说:“那好,我睡……”
“不……我不是是这个意思!我愿意的!”时简见不得男人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大型忠犬的模样。
而且,这是他的家。
但,这下意识的回答。
反而有种……好像急不可耐的感觉。
时简刚褪色的俏脸,再一次红了起来:“我、我只是……”
她结巴了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
视线,往那两床大红被子看了眼,还是戏水鸳鸯的那种,终于找到借口,干咳了一声:“你的品味挺特别的。”
傅聿寒:“……??”
他循着时简目光,看过去,然后一本正经的解释:“今晚,是我们的花烛夜。”
所以,鸳鸯戏水大红被,没毛病!
时简小脑袋都快垂到了膝盖里。
傅聿寒低低的轻笑了声,微微俯身,抬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小脑袋。
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她的头顶。
男人磁性低哑的嗓音,清润温和:“你先去洗簌,我去拿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