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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个好东西啊。”高知寒如此感慨道。
常乐哼唧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白浊悄然从后庭滑出他也顾不得去处理了。
高知寒笑了笑起身抽了两张纸给他擦了擦。
手指不经意地抚过腿上的皮肤常乐又轻吟了一声。
高知寒动了动喉结沿着双股流畅的线条由上至下轻抚至脚踝。
常乐舒服地哼了哼又翻个身睁眼看向高知寒。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去眼中因醉酒而盈着一汪水色。
“干嘛……”他醉醺醺地问。
“摸摸……”高知寒哑着嗓子双手在他腿上来回流连“真滑溜……”
高知寒此前未曾如此关注过这双腿但昨天为了走秀而刚刚做过除毛此刻显得无比晶莹剔透、白璧无瑕手抚上去更是细腻柔滑无比摸得高知寒心中一阵阵发痒。
常乐缩着腿躲了躲咕哝道:“我不喜欢……太娘了……”
高知寒探着身子到常乐耳边说:“我喜欢。”手还不忘扔在腿上来回抚摸着。
常乐眯着眼傻傻地笑了笑蹭了蹭高知寒的胸口含混地说:“你喜欢就好……”
高知寒低头在他额上吻了吻柔声说:“咱们把其他地方也刮了吧。”
“你喜欢就好……”常乐迷迷糊糊地重复道。
说完这句常乐彻底睡了过去睡梦中感觉到高知寒捧着他的腿在他下半身来来回回鼓捣着什么凉飕飕的原以为他又精虫上脑想着随他去吧可高知寒却又并没有将他如何。
到常乐彻底醒过来时却是半夜十二点多──饿醒的。
酒劲儿已经退了一些他抬手摸了摸身旁空无一人房间的灯和门都开着外头客厅的灯也亮着不知道高知寒去哪儿了。
他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忽然觉得身体怪怪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