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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知道自己是发烧了。进山路上被吹的两个小时汤泉之间来回受凉烧烤的时候穿的也不够多他满脑子都是后悔。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自己被高知寒背到了背上然后一路颠簸又被安置到车座上。
再有意识时已是在医院里手上打着吊针身上是黏腻的汗。
高知寒守在身边拉着他的手跟他跟他说了些什么他没听明白只胡乱的应着然后就又睡了过去。
后来又醒了几次都只觉得天旋地转只好又阖上眼继续睡。
彻底清醒过来时是被尿憋醒的他挣扎着要起身却发现身上还是乏力的很高知寒赶紧上来扶住:“嘛去?好好躺着!”
“上……”常乐一开口才发觉嗓子里像被大火烧过似的疼的说不出话只得用气音接着说“厕所……”
高知寒一手搀着他一手扶着吊瓶将他扶进了厕所。
喝了一顿酒又不知道输了多少液常乐扶着小兄弟哗啦啦个没完他偷偷看了看高知寒见他礼貌的侧着脸看向别处。
常乐心里觉得自己应该适当的害个臊然而确实没有那个多余的精神了。
回到床上高知寒给他盖上被子他推了推说:“热……”
“就得热”高知寒道“把汗发出来才能好呢。”
常乐心里也明白只得忍着闷热黏腻委屈的盖上了被子。
“饿不饿?渴不渴?”
常乐闭着眼摇了摇头听到他说:“那就接着睡吧。”然后手再次被握住。
又睡了半日稍微有了点精神上了趟厕所之后喝了几口粥他原想和高知寒说一会儿话可是嗓子疼也没力气喝完了粥就又睡了。
等再醒过来他看到天已经黑了手上的留置针也拔了。
他清了清嗓觉得嗓子还是很疼高知寒正在看手机听到动静赶紧凑过来:“上厕所?”
常乐点了点头翻身下床身体气力也恢复了些不用掺着其实也可以走了但是他还是任由高知寒扶着他去上了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