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古来下去的时候,应东岳已经不在前台,阿茴开始擦着外面门上的玻璃,他走过去问道:“你爸呢?”
阿茴说:“死了。”
古来:“…………”
阿茴把脸转向一边,指着一楼拐角处的房间,说道:“在那里看监控,你们的房间他又装了几个摄像头。”
“嗯,看出来了。”
屋子里的一些小摆件放置的位置跟他离开时不同,所以古来就猜着有人进来了。
“他的脸……”
“我揍的。”阿茴面无表情,淡淡地说道:“他想猥.亵我。”
古来动作一顿,停了下才说:“猥.亵?”
“嗯,就刚才的事,他见到我说我不学好,一晚上不回来,跟我妈一样不知道找哪个野男人去了,还说他把我养这么大,不能便宜外人什么的,拽着我的手摸我的脸,撕我的衣服。”
古来皱着眉头,即使知道阿茴不会受伤,也忍不住担忧地问道:“你现在怎么样?没事吧?”
心理上的伤害比身体上的更难消退,即便阿茴素来强硬,他也很担心阿茴会接受不了。
“没事。”阿茴微微仰头,那双眼睛在光的照射下折射出极为漂亮的颜色,“我打断他三根肋骨,三天内如果他不去医院检查,一定会内脏破裂而死。”
古来:“…………”
按心理阴影来说,确实是应东岳比较大。
看着阿茴一副杀人我很专业我超厉害的样子,古来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对阿茴竖起拇指,夸赞道:“干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