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五还是以顾今为主的，一听这话，二话没说，立马改变路线。
“难道你现在才想起我这脑袋？”荣寅嘴角一勾，笑眯眯的说道。
顾今看了他一眼，干笑了一声：“外婆受了这么大的刺激，万一这回去之后有个头疼脑热的，舅舅一家怪在我头上怎么办？所以……先去医院做个体检。”
“……”荣寅冷笑了一声。
他就知道，顾今就是个嘴上好听的，内心凉薄没人性。
白瞎了他大老远跑一趟，除了几句“二哥”叫的甜，什么好处都没捞到。
“去什么医院？不浪费那钱！”老太太立马道。
“您要是不想去，那跳车啊？”顾今冷白了她一眼，“我总得确定外婆你的身体还有资格陪着我一起拍节目吧？万一你身体不好死在节目里头，节目组还要赔偿舅舅一家不少钱呢，到时候被骂的人可就是我了。”
顾今说话半点不留情。
老太太很生气，但如今是被顾今拿捏死死的。
“我是造了什么孽才养你这么没良心的白眼狼出来，整天的咒我去死，不要以为你有点出息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女孩子家家的，整日和这种……和这些男人混在一起成什么样子！不正经！”老太太到底还是没忍住，骂道。
顾今嗤笑了一声：“不正经？您也觉得我是狐狸精？村里走一趟，怎么没长记性呢？重男轻女可不能有，外婆，你这思想很危险啊，是要和杀人犯靠拢吗？”
“……”荣寅掏了掏耳朵。
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祖孙俩的对话。
是不是他对祖孙关系有所误解？
“早知道你变成这样，当年我养你做什么！？就该听别人的话，让你妈将你打了，不生出来还能来气我！？可怜我一把年纪，被你这个不孝的死丫头的折腾……”老太太一开口，都是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