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猪爪子给我拿开袄。”刚才那种温馨动情的气氛随着我妈妈的出现直接破坏掉了,杨彩打开我这只蠢蠢欲动的手,砰的一声回屋关门睡觉了。
眼瞅着就要成功了,哎呀我去,郁闷死我了。
瞅着紧闭的房门,我有点不死心,把烟头对着烟灰缸死死的戳了几下,算是出出气了。
当当当。
我本想直接推门而入,摁倒直接用强的,结果这丫头锁门了,只好乖乖的敲了几下门。
“啥事,放。”
很多南方书友可能知道这个“放”字代表什么,就是放屁的意思。
举个例子,裤衩子给我打电话,原话应该是:“啥事?说。”
我们关系比较好的,就会说:“啥事,放。”
“让我进去说呗,外面怪冷的。”
“大哥,你家好像是楼房,屋子气温三十度,冷吗?”
“主要是我心凉呀。”
“那怎么办呢?”
杨彩在屋里面卖萌的声音,急得我心直痒痒,一脸猪哥样的我回道:“嘿嘿,给我捂捂呗。”
“呀,孩子醒了。”
又到关键时刻,杨彩听见小耀阳的声音,连忙跑过去哄他……
悲催的我只好从冰箱里起开一罐啤酒,两口干了下去。
今晚蔓萍在店里看着,我爸妈就没去,哎,今晚又得睡沙发了。
这一夜睡得挺香,做了个美梦,梦里面我与杨彩手牵手,抱着儿子在大街上溜达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