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都说眼神是心灵的窗户,我总觉得那丫头对你实在太好,你都没注意,当你今天说选择秦然的时候,杨彩那心碎的眼神,我看了都上火。”
“哎。”被刘鹏说完我更闹心了,赶紧转移话题:“你有多少钱?”
“二十五。”
“我说以往过年的压岁钱,你加起来一共有多少?”
刘鹏挺惆怅的吸了口烟:“每次过年,我的亲戚都会跟我很多钱,每次我接钱的时候都会兴高采烈的说谢谢大叔二叔,但是钱在我手里还没热乎呢,就被我妈收走了,美名其曰给我攒着上大学,这么多年钱没少收,都被我妈给我拿下了。你要干啥?”
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刘鹏蹭一下的提裤子就跑:“张浩,晚上八点来我在你家楼下的秋千上等你,我去偷我妈的存折。”
我笑了笑,这个刘鹏还真是为了杨彩什么都做的出来。
回到家,我取出自己偷摸攒的五千块钱踹兜里,我平常不爱乱花钱,她们给我的钱,我也都会攒起来,从小我爸就对我说让我自己理财,所以我的钱都在自己这。
本来寻思管杨彩借一万块钱的,可是今天我的投票已经让她寒了心,她根本不可能借我了。
现在就看刘鹏能拿出多少钱了。
晚上八点,我坐在秋千看着夜晚的月亮发呆时,刘鹏气喘吁吁的跑来了:“我把我妈的银行卡偷出来了。里面有八万块钱。够不?”
“你傻比呀你,偷八万,你妈不把你腿打折了。”
“没事,为了秦然,我爸妈混合双打,我都能挺住,我是她们的儿子,她门不能下死手。”
“那也得分什么事。”我想了下:“这张卡你取五千得了,然后赶紧还回去,必须要自首知道吗?”
刘鹏很听我的话:“行。”
现在我们的手上已经有了一万块钱,虽然不顶什么用,但我还是要去试试。
顺着秦然父母给我的地址,我来到了这家的台球厅,里面一些社会青年在打台球,而且看场子的都是一些带纹身的,流里流气的,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混社会的。
“请问,叶哥在吗?”
“你谁啊?”一个黄毛青年放下台球杆问我:“你找叶哥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