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路押解回来的灵庆也难逃厄运,此时已经肿成猪头。
但他敢怒不敢言,只能将一肚子愤懑重新憋回肚中。
“愣着干嘛?快救火!”
灵辉狠狠踹了一脚灵庆,指挥众人道:“把他给我挂到城墙上去。”
“另外放出风去,就说大本营挑衅未成反被抓。”
灵庆见灵辉要把自己挂到城墙上去,顿时怒火中烧,再也顾不得许多。
将之前数千年的隐忍丢到九霄云外,他道:“灵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灵庆再不堪也是有绝招的,别逼人太甚!”
灵辉听闻,就如同听见什么十分好笑的事情一般。
戏谑地拈起地上一只蚂蚁,食指和拇指一撮,淡淡道:“看见了吗?”
“我收拾你,就如同此蚁。”
“我现在心情好,可不代表我一直心情好。好自为之啊,我的好弟弟。怎么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半分都没有长进呢?”
一席话说的灵庆面皮青一阵红一阵,半晌说不出话来。
灵辉见此鄙夷地瞪了灵庆一眼,怒喝一声:“带下去。”
灵庆见灵辉果真敢动手搞自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可是也无可奈何。
狡猾如灵辉,不知放的那火有什么玄机,到现在他身上都使不出来劲。
众侍卫见城主大人发话,不敢迟疑,忙带了灵庆下去。
不一会儿,城墙上便竖起了一面由灵庆做成的人旗。
胖墩墩矮乎乎的灵庆张着手张着脚竖在城墙之上,迎风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