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道人叹了口气，起身背着双手，走到门槛边。
“我天衍一生，碌碌无为，十恶不赦，手刃同门。”
“晚年不详，收弟子有九，本应给他们公平的竞争机会，但却因私心，断了其他人的天命之路。”
“我天衍，上愧对于师，中愧对于同门，下愧对于徒，也有愧于心。”
“但是笑不乐，我不曾愧对过你。”天衍道人沉声道。
笑不乐大帝跪在地上，低声道：“是我有愧于你。”
“既然愧对于我，那就在我死后，保护好九州吧。”笑不乐大帝说完，和凤鸣大帝一起出去了。
“天衍，你这样刺激笑不乐，他真的能突破吗？”凤鸣大帝传音问道。
天衍道人点了下头，“若不给他一点刺激，以他玩世不恭的心态爱，难以更近一步。”
凤鸣大帝闻言，点了点头，“那你？”
“我没事。”天衍道人摆了摆手。
“更残酷的地狱城我都去过了，这算的了什么？”
“比起残酷，浩然大帝他们日夜遭受烈火灼烧，那才是真正的痛苦。”
凤鸣大帝沉默了，他们这些人，经历了太多，心智远非常人能及。
笑不乐大帝等天衍道人走远后，这才起身，盘膝而坐。
以心中之火铺路，更上一层楼。
他本事初阶大帝，现在隐隐约有突破中阶大帝的征兆。
天衍道人回到灭神盟中，程莫莫他们都走了，大殿内就剩下杨千术还在剥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