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大了。”天衍道人轻声道。
“我长大了，但翅膀还没硬，还请师尊鞭笞。”杨千术低头道。
天衍道人拿着竹片高高举起，停在半空中又忍住了。
“罢了，你已经晋级天命师，知道了很多事情，不必鞭笞了。”天衍道人放下了竹片。
大殿外。
笑不乐大帝剥着橘子，耳朵支棱起来，想偷听里面师慈徒笑的声音。
程莫莫他们也没走，在外面听着。
“师叔，橘子吃多了上火。”程莫莫提醒了一句。
笑不乐大帝剥好橘子之后，递给了程莫莫。
“来，师叔给你剥的橘子。”
程莫莫：……
笑不乐大帝是紧张了，手里得有点什么东西拿着才行。
而橘子，刚好不过。
“求师尊鞭笞！”杨千术再度磕头。
天衍道人眼神空洞的看着杨千术，坐在他面前，安静的看着杨千术。
杨千术头磕在地上，一动不动。
两人沉默了半刻钟左右，天衍道人才开口道：“千术，为师没什么好留给你的，阴阳阁，就交给你了。”
天衍道人说罢，取出一块半黑半白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