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莫莫引来虚空之水，洗涮了一遍曹玛。
“师兄，你真好。”曹玛尴尬的笑道。
“洗干净了，我好动刀。”程莫莫淡淡道。
曹玛：……
……
天游阁。
最顶层，设置了十一个座位。
主位有两个，一个空着是属于天衍道人的，人虽然死了，但他永远活在众弟子心中。
一个是江北辰的，新增的。
对杨千术他们来说，掌门有足够的资格，和他们心中的师尊平起平坐。
而这次祭拜天衍道人，只有天衍道人这一脉的人，和江北辰。
其他外人没有，包括陈黑炭、牧久安他们，都没来。
而此刻，场面很严肃。
江北辰坐在主位上，一言不发，一手杵着脑袋。
从上往下，设置了九张座椅。
江川坐在第三个上面，韩心凛第四、北宫知雪第六，杨千术第七。
其他位置空着，人还没来。
江北辰看了一眼旁边的空椅，椅子上放着四块青铜碎片。
九个弟子，每人都有一块。
九块凑齐后，就能去天衍道人的道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