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灵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口。
闭上嘴的她，眼神越来越冰冷，有些东西难以说出口，但她可以用她的态度告诉刘明，她想说什么。
“我明白了师父。”面对许灵音的变化，刘明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减。
“说。”
“师父是不是觉得，师父与徒弟之间的师徒关系，不应该亲密无间，而是要有一种距离感。”刘明说出自己打好草稿的话。
“当然不是，师徒之间为什么要有距离感。”许灵音否认。
若连师徒之间关系，有距离有隔阂才是好的关系，那这世界的师徒关系是糟糕的不行。
“对呀，那师父为什么说我不守规矩？徒儿能有这样的表现，都是因为认可师父，喜欢师父…”
我去！
说露漏嘴。
刘明脑子非快转动，迅速补救。
“…咳，指得是徒儿对师父的喜爱，如果我不认可师父，与师父的关系生疏，就不会有这种表现。”
说到这里，刘明深呼吸一口气。
“如果师父反感这样，我立马改。”此时此刻，刘明已经收起脸上的笑容，态度变得非常的诚恳。
“不是这样。”许灵音轻摇一下脑袋，看刘明的目光也变为正常。
刘明见状，心中狂喜，看来师父被自己说服了。
许灵音看着刘明，回想刘明说的话，确实是自己小题大做。
刘明正是因为认可她这个师父，才能有这一系列的表现，若刘明对她客客气气，说明在她这个做师父的身上，找不到一些安全感，那样看来，她这个做师父的才叫做失败。
“那……徒儿要改吗？”
“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