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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从餐厅出来，乔岸不敢相信的再次问乔伊沫，“沫沫，你真的同意卖掉我们半岛的房子？”
“嗯。”乔伊沫轻眯眼，冲乔岸扯扯嘴角，点头。
乔岸吸气。
乔伊沫分明的眼瞳转动，从乔岸脸上移开，说，“下午我要回研究机构不能陪您了，所以找评估专员评估房子和将房子挂到中介网的事，都要您自己去办了。”
“……”乔岸又吸了口气，恍恍惚惚的吞了口口水，“这些都是小事，爸爸可以的，你，你去忙你的。”
“嗯。”乔伊沫还是没看乔岸，声音很轻的应了声，听不出情绪。
乔岸从侧凝视乔伊沫，仿佛非要从乔伊沫“镇定”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不可。
然，乔伊沫始终都是那幅平静轻松的模样，根本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乔岸，“……”
……
车子停在帝皇大酒店门前，乔伊沫随乔岸走到酒店大门口就止步，没再进去。
与乔岸分别，乔伊沫回到车里坐定，清明澄澈的双瞳慢慢冷了下来。
她从包里拿出钱夹，打开，一张缩小的老照片便印入眼帘。
照片上是一家三口，父亲、母亲以及孩子都穿着白衬衣和军绿色的军装裤，头上带着印着五角星的红军帽。
一家三口都笑嘿嘿的，将一口白牙都露了出来。
眉头在不自觉间紧蹙起，乔伊沫脸上没有表情，太阳穴两边的青筋却一根一根鼓了起来。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盯着照片的双眼也越来越红。
妈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