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叔。”徐长风对慕昰颔首。
“好,哈哈,好。”慕昰眯眼打量徐长风,“我记得最后一次见长风,长风不到八岁。长风和卿窨好像是同年出生的,我记得没错吧?”
慕昰看常曼。
常曼吸气,点头,“嗯,长风和卿窨的确是同年出生,而且相隔不过两月。”
“那是卿窨长两月,还是”
“卿窨。”常曼勾唇。
“好好好。”
慕昰说着,眸光缓缓转向徐长洋,从头到脚将徐长洋打量了翻,便在沙发里坐直了身子,笑了声,“虽然长风与卿窨一般大,不过要说走得近,倒是长洋要与卿窨近一些。”
徐长洋瞳眸幽暗,静静看着慕昰。
“长洋,你和卿窨的关系,就像年轻时我与你父亲的关系,是可以为对方肝脑涂地的。”慕昰说这话时,语气却讳莫如深。
徐桓恩轻眯眼。
“你们两兄弟别站着了,都坐吧。”慕昰换上笑颜,“今天我们兄弟,叔侄,难得聚在一起,中午就都别走了,留下来吃午饭。”
“慕叔,既然要聚,不如把大家都召集过来,热闹一番。”徐长洋低沉道。
徐长洋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朝他望了过来。
慕昰带着笑,一只手放在沙发把手不经意的慢慢抚,“长洋的意思是?”
“在来的路上,小侄通知了卿窨廷深他们,他们得知我要过来拜见慕叔您,纷纷表达了要与小侄一道拜见您的想法,是以这会儿,卿窨廷深他们大约已经在赶来的路上。”徐长洋不卑不亢道。
“哈哈。”慕昰大笑,看徐桓恩,“桓恩,长洋这小子比你强。徐家的家族事业落在这小子手里,必定更上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