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是那么的平静,却又,极端危险!
太突然,夏云舒整个人很慌乱,尤其面对的男人,此时让她联想到悬疑片里的变态杀手。
她脑子里都是乱的,思维彻底被打散。
“夏夏,我在问你话。”徐长洋直直盯着夏云舒惶恐缩抖的眼睛,视线像逮人魂魄的钩子,让人恐惧,偏生他的声音冷得像是从急冻室里飘出来的,便更叫人汗毛直立。
夏云舒紧紧抓着他不停往下使力的手,望着徐长洋的双眼像是刚从红色染缸里捞起来似的,出口的每个字音都在颤,“你,你别这样”
“你是不是生病了?“徐长洋在这个问题上固执着。
温热的液体从夏云舒眼角滑了下来,浅浅的啜泣声也从她喉咙里缓缓溢出,“别这样”
徐长洋突地叹了口气,眼皮仿佛疲倦之际的掩了下来,他软软看着夏云舒因为用力撑着他的手不让他落下的手腕剧烈抖动着,他的心也跟着被摁进疼痛的罐子里腌着。
“夏夏,你生病了,你应该告诉我的。”徐长洋声音很轻很轻。
夏云舒泣出声,手腕酸疼,可她却不敢放松。
她小心看着徐长洋似疲累似恍惚的脸,哑着声音小声叫他,“徐叔叔“
徐长洋垂着眼皮,隔了许久,才轻轻应了她一声,“嗯。”
夏云舒眼角的泪珠在瞬间汹涌,从她喉咙里溢出的哽咽带着清晰的水声,“放过我。”
徐长洋始终保持着躬身的姿势,他看着夏云舒高高隆起的肚子,痴痴看着。
没有人懂,没有人懂,他心里的疼。
这抹疼已经远远超出他所能负荷的范围,所以他承受得很累,所以他没有力气说话。
“徐叔叔,放过我。”夏云舒泪眼模糊,卑微央求。
徐长洋感觉自己的眼角是有什么东西快速滑落了,但他没去探究究竟是什么。
他蓦地抓住夏云舒颤抖得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手腕,用指腹一下一下碾揉着她手腕细腻柔软的肌肤,他说,“孩子,是我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