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们家那三小只,还等着他养活呢!他……怎么能出事!?
聂臣燚深呼吸,深眸快速闪过几缕灼红,盯着战廷深说,“不管如何,这次是我欠你的。我聂臣燚欠你一条命!”
战廷深皱了皱眉,两片唇抿得有些紧,没出声。
聂臣燚下颚绷紧,“你好好休息。”
聂臣燚说完,转身,大步朝客房外走。
聂怫然看了眼床上的战廷深,美目收回时,从楚郁面上带过,跟着聂臣燚走了出去。
容甄嬿含着泪上前,坐在大床前的椅子上,许是怕打扰战廷深休息,也不说话,但也没离开,像是怕战廷深有事,不放心。
……
聂臣燚房间。
聂臣燚走进房,回眸看跟进来的聂怫然,浓眉轻压着,“有事?”
聂怫然走上前,握住聂臣燚的双臂上下看,目光忧虑,“你有没有受伤?”
聂臣燚推开聂怫然的手,“我没事!”
聂怫然轻叹,抬眸看着聂臣燚,“妹夫身体健强,那几枪又并击中要害,医生已经给他处理好伤口,不会有大碍的,你也别太自责了。”
听到聂怫然的话,聂臣燚没出声,只拿一双幽幽沉沉的眼眸望着聂怫然。
“……怎么了?”聂怫然诧异,“臣燚,你干什么这么看我?”
聂臣燚眯眼,转身脱身上满是尘土的外套,“从今天起,榕城再没有臧天霸。”
聂怫然呼吸屏住,整张脸紧绷着,却仍止不住的轻轻的激颤。
那是日思夜想的事终于成为现实,狂喜难抑,却又不敢相信的表现。
“……他,死了?”聂怫然声线抖如飓风下的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