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司默用复杂又震惊的目光看面庞阴翳的战廷深。
好想说,就算憋得慌,咱们用其他和平的方式解决呀,干嘛非要用这种极端的方法?
“开车!”
战廷深没看翟司默,冷鹜的双瞳直直盯着歪躺在车座上的聂禾欢,冷喝。
翟司默,“……”
虽有满肚子的疑问,但见战廷深的表现实在古怪得很,硬是忍住了,发动车子,朝两人在榕城下榻的五星级酒店驶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
聂禾欢低弱的声音从发丝下传出。
她的脸被长发遮盖,蒙在眼前的发丝,与她的睫毛交错,痒呼呼的,害她不停的眨动眼睛。
内心惶惑难安,刚才在洗手间,她以为他会……
虽说那时他停了下来,可聂禾欢却不敢掉以轻心,因为某人现在的状态,跟她看过的悬疑电影里的变态杀手特别像。
唯一不同的是。
他比那些变态杀手长得好看!
但若是论狠,这人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听到后车座传来女人微弱的声音,翟司默眼皮跳了跳,又从后视镜往后车座看了眼。
当看到战廷深仍是如狼似虎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女人时,翟司默往车停翻了个白眼。
难不成真是憋太久,终于憋不住,兽性大发了?!
战廷深没有回答聂禾欢的话,搭在他劲实大腿上的两只攥得很紧,仍是在忍耐着。
聂禾欢很累,那种累,并不只是身体上的累,还有心理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