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兆年英俊的面庞在刹那迅速苍白。
聂相思没有一丝一毫,干干脆脆的回答他的话,锐利得像一把刀,直往他心窝里捅。
聂相思微垂眼,不去看陆兆年苍白受伤的脸,语气平静,“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
聂相思直接从陆兆年身边擦过,与她拒绝他时的干净利落一样,同样没有丝毫停留的离开了。
独留下的陆兆年,如一块僵硬的石头杵站在原地,周身滚热的血脉,仿佛也在顷刻间冻结成冰。
这是陆兆年活了十八年,第一次对心痛有了这么深的体会,好似呼吸,都带着疼。
聂相思走到半途,忽地停了停,看着站在前方不远,昏黄光线下的纤细身影。
“相思。”
女人带了丝轻颤的嗓音从前传来。
聂相思眯了下眼,重新迈步往前。
走近了,聂相思看清女人的脸,有些苍白的脸。
“相思,兆年呢?”谢云溪双手在小腹前绞紧,眸光盈盈看着聂相思问。
“在后面。”聂相思说。
谢云溪点点头,“你先回去吧。我去找他。”
“嗯。”
聂相思说着,错开她往前。
“相思。”
谢云溪又忽地叫着聂相思。
聂相思脚下一顿,微偏头看着谢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