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廷深手里夹着一根烟,不过没点燃,眼眸低低垂着,面色冷峻,看上去给人一种谁惹到他的不开森样。
但徐长洋和翟司默知道,并非有人惹他,而是他本身太冷,所以总给人不易亲近且很不好惹的感觉。
“酒也喝了,该说正事了。”战廷深抬眸,盯着徐长洋。
徐长洋笑,“什么正事?找你出来目的就是喝酒的。嗯,当然,如何喝酒也算正事的话。”
“别卖关子了。十点不回去,思思该打电话催了。”战廷深说。
徐长洋注意到,战廷深唯有在说起聂相思时,那双冷恬的眼眸里才会有光闪现,且嘴角会不受控的上卷。
徐长洋微掩眸,顿了片刻,转头看向翟司默,“东西呢?”
“我靠!你好意思找我要东西?你丫是不是人,是不是人?你那双爪子金贵,小爷我的手就是随便可以糟蹋的?徐长洋,你丫,你丫忒賊了!”
翟司默咬牙,恨恨道。
“自家兄弟,说这些干什么?伤不伤感情?”徐长洋皱眉,很无奈的说。
“窝草,劳资好想打死你!”翟司默呲牙。
徐长洋嘴角一抿,几秒后,盯着翟司默,“你打得过我?”
“”翟司默表示自己已经被气死了!他遇到的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个个全是“人面兽心”的祸害!
徐长洋见翟司默脸都气紫,幽幽叹了口气,倾身,抬手拍了拍翟司默的肩,说,“好了,今天辛苦你了,这件事的功劳全是你的,行了吧?”
“”翟司默还是瞪着他,然,几秒后,翟司默抬手抹了把脸,哼道,“这还差不多。”
徐长洋,“”其实有时候他也不知道他是真傻呢,还是真傻呢,还是真傻。
在两人闹的时候,战廷深淡定的拿起打火机将烟点燃,叼在薄唇间浅浅的吸,灰白的烟雾从他薄唇和鼻间袅袅淡出,犹如一层不甚分明的薄纱罩在他脸上。
“廷深,虽然这件事我觉得你做得挺不厚道,但是我觉得吧,还是应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