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陆兆年,聂相思其实多说无益,因为他根本听不进去,就算聂相思现在告诉他,她有喜欢的人了,陆兆年恐怕只以为是聂相思找来要他死心的借口,绝不会当真。
聂相思在心里“忧伤”的叹了口气,没再继续说什么。
因为聂相思的坦白,直到中午吃午餐,她跟陆兆年之间就涌动着一股诡异的尴尬和安静。
战廷深等了去了临市,家里就她和战曜两人,现在多了个陆兆年,餐桌上也就只有三人,可餐桌上的菜,却摆了满满的一桌,极其丰盛。
不用想,一定是战曜安排厨房准备的,目的肯定是特意招待陆兆年的。
光凭这一点,就可看出战曜对陆兆年的满意度和喜欢度。
吃完午饭。
不知怎么说起下象棋的事,战曜惊喜的发现陆兆年竟然也会下,便兴冲冲的邀陆兆年杀几局。
然后,两人就拿着棋盘到院子里下象棋去了。
聂相思让家里的阿姨给两人送了茶和饮料,但她自己没出去,躲在客厅里看电视。
“哈哈,不错不错,后生可畏。”
大约是下了一局,从外传来战曜满意的笑声。
“跟太爷爷比,我还差得远。”陆兆年态度十分谦逊。
“现在像你这样会下棋的年轻人不多了,而且,下得很不错,再练练,就能去参加比赛了。”战曜道。
“说到比赛,我十七岁参加过世界象棋联赛。”陆兆年说。
“”
“可惜结果差强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