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廷深冷笑了声，停了下来。
聂相思却险些没刹住，上半身往前倾斜。
要不是她的胳膊挽着他的，她保不准会丢人的摔到地上。
聂相思后颈寒毛立了立，提气，收回倾出的上半身，站定在战廷深面前，抿着下唇，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解释！”战廷深冷邦邦道。
“……”聂相思眼皮一跳，双唇含紧，看着他没出声。
战廷深眼眸浓黑，“无话可说？”
聂相思还是不说话。
战廷深点点头，将她挽在他胳膊的手用力拨开。
聂相思吸气，慌到不行，两只手并用，抱住了他的手臂，小身子赖皮的贴着他，双眼涌出薄薄一层水汽，惊慌的看着他。
战廷深心尖发疼，却更怒，冷眸低垂，凛冽的瞪着聂相思，“聂相思，陆兆年是你男朋友？”
聂相思摇摇头，又点点头，眼泪卡在眼角，小脸苍苍白白的，又很慌。
“是还是不是，说话！”战廷深低喝，双瞳里似藏着两柄利剑，不停的往聂相思单薄的身体上戳。
聂相思死死抿住嘴唇，仍是不吭声。
她现在不敢说是，可又不能说不是。
所以只好不出声。
而聂相思的不出声，在战廷深看来，却是默认的意思。
战廷深下颚冷然绷紧，那双寒眸里有血光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