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野一个俯冲,右肩头一沉,抵上狼猛胸膛,双手合抱住他腰,提力往后一送,一个背摔,狼猛翻过他身,摔了个四仰八叉。
“好。”众人喝彩。
狼猛手一撑地,腰间使力,一个鲤鱼弹跳翻了起来,直喝道:“痛快,再来。”
木野身子压低,下盘沉稳,双手一拍,一双眸子紧盯住他,喝道,“再来。”
狼猛压低身子,大喝一声,冲了上去,两人掰住对方胳膊,脚尖抵地,一步不退,如顶牛般较起力量来。
场地上呼喝声大笑声混成一团,尘土飞扬,炎族卷羊族和狼族勇士们放开手脚,大大比赛一场。
气氛格外热烈。狼狗崽子们受激嗷呜乱叫,四处撒欢。
俗语说,男人的友谊都是靠打出来的。
简华含笑在一侧给产妇特煮食物,鸡肉焯水后撕成丝跟粟米煮粟米鸡丝粥,剩下的炖鸡汤,鲫鱼细细清洗了,用肥油煎过,加姜片、野葱熬成奶白鲫鱼汤,鸟蛋打散了蒸一石碗鸡蛋羹,上面洒几粒葱花。
微红色粟米粥、奶白鲫鱼汤、澄黄色蛋羹,不说香气,单单这卖相已是惊呆了狼族女人一大片。
这是煮食物吗,简华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有条不紊的步骤,沉静安谧的眉眼,着实让狼族女人开了眼界。
一个女人可以这么干净,可以这么令人舒服。
食物被那个一脸感激涕零的老妇人送进洞中,简华被狼族女人拉住了,一个摸头发,一个摸狼皮背心,一个摸她的手,一个摸她的脸。
好像她哪哪都好,哪哪都令人羡慕。
“尊敬的大巫,那水快要没有了。”老妇人奔出来喊道。
简华忙跑进洞里,给婴儿拔了药水,又再一次由轻至重推拿全身,婴儿哇哇啼哭起来。
“他哭了,他哭了,真好,真好。”乐的眼泪止也止不住,带哭带笑跟简华喊道。
婴儿的哭声不算有力,但在洞外场地上打架的狼猛直灌了一耳朵,他二话不说,一个翻身退出,撒开腿就往洞里奔。
“族长,怎么了?”有族人喊道。
“我儿子哭了,他在叫我阿父呢。”狼猛哈哈大笑,“别管我,你们继续打,继续打。”